“其实,我已经来成都一周多了。”昨日,经过一再努力,罗彩霞来到城西一家茶楼,与成都商报记者见面,并透露了这个秘密———庭审结束后不久,19日,在弟弟的陪同下,她就带着行李来了成都。期间,曾拒绝了许多采访。家人也帮她保密,没有向外界透露她的行踪。 是不是想找一个陌生地方重新开始?沉默了一下,罗彩霞也没有否认。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子,刘海垂下来,略微遮住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。跟电视和照片上比,她显得并不尖锐、锋芒毕露或是不苟言笑。 她解释说,“待在老地方和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,这个很难抉择的。” 让她来成都的是一拨大学时的老同学。以前他们经常向她介绍天府之国的好。庭审完了后,知道她还要找工作,有人就叫她过来试试。而她对成都也有好感,也想来看看。 最初,她租住在一个朋友的宿舍里。几天后,她找到一个单间,位于锦江区,是由一个女孩及其同事合租下来的套三,这个单间每月500元。对她来说,这个价位算是较高的了。 其实她并没多少收入。毕业一年来,她辗转于天津、北京、福建和湖南等地,一边要生活,一边要维权。庭审结束后,王家一次性付给她赔偿金4.5万元。来成都前,她拿了5000元出来,作为路费和生活费,她认为这笔钱足以对付几个月。而其余的都留给家里了。这个农家女孩,其实很想为家里做一点什么。 到达成都后,她感觉这座城市“街道干净,天空看起来似乎很低”。尽管她心里充满了迷茫,但终究还是有一种重新开始的喜悦。 求职艰难 一年来迷茫感挥之不去 但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多久。一职难求的困难,很快在现实中凸显出来。 尽管她拥有天津师范大学旅游管理专业的本科文凭,她在网上投了不少简历,投向学校、销售和旅行社,也参加过招聘会,可除了成都这家电视台外,她还没参加过任何一场面试。那种随时涌出的迷茫感,似乎是惯性使然。 2009年7月,她应聘去了北京一家贵族学校,却被安排做教务,每月只有1400元。期间,她已经开始火起来了。因为分身乏术,她就跟律师签了协议,全权委托对方帮自己维权。但两地跑来跑去,也不是办法,做了3个月后,她估计民事部分也许会很快开庭,就回天津了。让她欣慰的是,临走时,学校安慰她,随时回去都行。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