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出院线制,正在成为既是产业升级,也是规模化发展所需要的一个时髦话题。纵观北京市场,国有院团有保利院线的“政府托管”式发展,也有国话寻求“剧场联盟”的努力;民间力量有戏逍堂的版权加盟,也有李伯男的“演出季”授权,但大隐院线,以自建、政府托管、加盟等多重手法崛起,成为首个真正意义上的民营话剧院线。但院线式发展遭遇的操作成本高、演出项目可持续性、地区市场发展不平衡等问题,同样出现在他们前面的道路上。
资深市场主体担纲“操盘手” 大隐院线的方贯辰传媒1995年就出现在了北京市场上,当时他们叫贯辰演出公司,以演出商的身份在操作一些演出,同时涉及电视剧的投资,就是这样一段经历为他们积累了投资院线的“第一桶金”。 “在长年的演出市场摸爬滚打中,我们知道文化产业要发展,需要借助政府、企业、金融机构多重力量。”虽然是今年才以院线身份亮相,贯辰传媒副总经理朱明明却已经掌握文化产业做大的根本路径。 在2004-2005年期间,贯辰传媒每年的全国巡演场次达到了上百场。密集的演出让他们意识到了整合终端的迫切性。“就像电影一样,建立终端以后,才能起到规模放映的市场成绩。” 但他们同时意识到,确立一条需要日常不断的成本运营支出的演出院线,首先要确保演出项目供应的持续性,而且也要计算成本产出比。“在各类项目中我们思考过,明星演唱会类的运营成本太高;歌舞类节目受众群又窄,只有话剧,既保证了整体操作成本比较低,好的话剧又能打破地域和观众年龄层的差异。”朱明明说,前年,他们开始建立院线,去年同时开始介入戏剧生产的实验。 三种方式“拿下”各地剧场 “我们预计的总投入额度不好估计,因为是自建还是承租等细节可能还有调整,但今年底计划开拓50家剧院。”朱明明表示,他们在拿下各地剧场中,也是采取了因地制宜相对保守的策略。 “其实放眼全国市场,除了北京、上海两地演出市场比较活跃之外,其他市场都是很不健全的。”朱明明说,在二三线甚至一些省级城市,国家所有的剧场常年搁置的比比皆是,通常平时都以放电影为主,偶尔涉及一下演出。这时,他们就去跟当地政府谈,每个月保证提供多少场演出来丰富当地演出市场,但需要政府以托管形式交付他们管理。“我们的模式跟保利院线不同,当地政府主要提供宣传、政策等资源性支持,并不直接给我们多少托管费用。”“政府托管”是贯辰跟一些地方的合作方式。 此外,他们也进行了长期租赁的合作,以期获得优惠的租赁价格。 今年7月,他们在北京世贸天阶的自建旗舰店正式营业。 这个取义于“大隐隐于市”的大隐剧院,选择在热闹繁华的CBD商圈,无疑也是他们投资上的考量。这个600人的剧场,朱明明认为,除了舞台的高度不够,其他具备了各类演出包括歌剧演出的功能。 大隐剧院周围还配置了包括餐馆、酒吧在内的“大隐俱乐部”,总投资规模达几千万元。 多重方式规避市场风险 摆在贯辰规模扩张之前的一道难题,是如何把握各地市场的差异,做出市场规模的精准预测,在市场化程度较低的地区,甚至要做一些市场孵化的步骤。 “我们在北京、上海打算自建剧院,别的地区选择其他方式,就是地区市场成熟度的考量。”朱明明介绍,终端有了,就需要内容源源不断输出,不然就是打自己的脸。但异地输出,就算话剧,也要面临成本问题。他们也在用自己多年的市场经验寻找节约成本之道。 去年,他们在上海推了半年左右的“戏剧季”,推了几部自己制作的戏剧。同时,他们自制的用“穿越”的手法讲述感人父子情的《54188》,去年在南京、广州、深圳、珠海、东莞、郑州、合肥、贵阳等参差不一的地级市进行巡演,“总量不到100场,这也是我们对各地市场的一次巡回考察”。 除了推出4个原创剧目,打响自制品牌,同时节缩版权成本之外,贯辰的员工也几乎天天在北京及全国市场上寻找好的剧目,通过场次保底等方式运营。“像北京盟邦戏剧、开心麻花、哲腾文化等,我们都有了长期合作的关系,也能拿到相对优惠的价格。”朱明明认为,从目前看,他们在节目输出方面资源还不至于告罄,虽然这些戏剧团体本身也在跟外地城市进行各类合作,但并不影响他们的同时合作。“现在北京的戏剧团体在全国很活跃,各种合作和授权方式都有了。” 贯辰现在签下了20多个主要演员,以应付将来他们加大自制剧和异地同时展开多场演出之需。“次要演员,我们会临时聘用,甚至到演出当地聘用。” 朱明明笑言压力很大,毕竟异地复制的成本摆在那儿,而且院线铺得越大意味着支出越大,他们在想尽各种方法节约开支。“我们的骨干老员工,都是常年跑全国市场的,甚至哪个酒店接待费比较低,哪个公司的设备租金低,都要求他们掌握得一清二楚。”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