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M:像拉卡拉这样的新事物,前面没有人做,你会不会担心? S:没有。哲学上讲: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。在商业上也是,你感知到了消费者的需求,然后设计一种产品、一种模式去满足这种需求。拉卡拉的出现前提是,我们认为消费者就需要这种便捷的还款,需要拉卡拉电子支付的方式。所以我就一门心思往前冲,中间遇到挫折的时候会想到调整一种方法,但从未怀疑过初衷。 “我不是那种把事情做到极致的人” 10年,有人用它来做成一件事儿,比如和他的阿里巴巴;20年,有人活跃在商界的多个领域,机遇和性格使然,在创新与实现、成功与失败的交织里穿行而过,比如孙陶然和他的诸多次试验。谁比谁更成功?答案也许一目了然,也许有待时间检验,也许深度和宽度之间,并没有唯一答案。 BM:从PDA到直投杂志,再到拉卡拉,你创业方向的跨度挺大的。 S:对。我的逻辑是,做甲方、乙方、媒体、服务、投资,这都是大的不同的领域,这五件事我都想做,由产业链的下游往上做,一直做到商务通时变成甲方,这一路的事儿我都很感兴趣。 BM:在鼎盛的时候退出,有没有觉得很可惜,如果坚持下去会不会做得更大? S:不是很有常性,这好像是我的一个弱点。四达要是走到今天,我相信一定是一家伟大的4A广告公司;当时在原来的公司之下成立公关公司,就会形成一个传媒集团;商务通如果能按照我的思路去发展的话,虽说可能成不了世界五百强,但中国五百强还是可以做到的……所以这好像是个问题啊,为什么不在一条路上走下去。(笑) BM:这可能跟个人性格有关系,新的东西更有吸引力。 S:我不是那种把事情做到极致的性格。比如说赚钱,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;做企业,做的时候我一定做到最好,但之后再进行重复性工作,就对我没有吸引力了。好像运动也是这样,20年前最流行打台球,之后打高尔夫、打牌,从打斗地主开始,每一项我都想成为高手,但是一旦成为高手之后我就想去玩一点别的。 BM:每次有哪些因素让你觉得:“我就看好这件事情”? S:我做决定的速度很快。我会在三分钟之内做出一个决定,再花三天去论证。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,什么是?就是越有风险越投资(笑)。我的原则是,当一件事情有60%成功的可能的时候,就应该去做了;等有70%成功把握的时候,就不一定归你做了;如果有八成成功把握的话,这一定不是你的事情。 BM:到现在为止拉卡拉收到三笔很大的风投资金,人、项目、架构,你觉得投资人对这几方面看重的比例各是多少? S:第一个因素就是团队。如果投的人对了,事情不对的话他也会去调整;如果人不对,事一开始对了也变成了不对。军事上,打仗之前会制定很多计划,但是枪声一响,所有计划就变了,因为假设你打出去一拳,对方本该往右躲,但实际情况是对方没往右躲,他走神了,或者,他蹲下了,你的计划就完了。所以这时候靠的就是精英团队。第二,看团队做事的根本和方向对不对。 BM:你对军事好像很感兴趣。 S:我喜欢军事,从小就看各种军事期刊书籍,看得最多的是毛选。毛泽东的思维方式、领导才能、管理回馈在书中都有。他将一个只有几千、几万人的党带到打下江山,所以在文集中可以看到他面对各种事情的决策。我对他到延安之前的像三湾改编这些事情感触很深,因为当时还没有太多基础,所以里面体现了更高超的领导才能。 还喜欢看历史书,因为历史上的很多事都是重复发生的。比如我们前阵子还说到越南买股票——25年前在中国发生的历史,现在正在越南发生。 BM:除此之外,还有哪些兴趣? S:打高尔夫球,打德州扑克。其实文科理科政治经济都差不多,是一种逻辑性、原理。每个人都有自己悟道的载体,但是最终领悟的都是企业经营发展的规律。比如说打高尔夫球讲究死不用力,就是死不抬头、永不发力,想往左打,不能往左看——许多人就能从中演绎出企业经营的规律。 BM:还有什么理想要实现吗? S:我希望走遍全世界。现在才走了二十几个国家,全世界有二百多个国家呢。我现在头疼的是,一年去二十个国家需要十年,怎么加快这个速度。四月份我去了北极点,这样看来南极点也要去,8848米也要去啊。我认为人应该将生命的六分之一拿出来进行户外活动,走过这么多国家,我最喜欢没人的,能融入到大自然中的地方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